情地朗诵了一遍。
花小芬不解地问:十万大军,抬炮出营,这炮到底有多重,怎么还让十万大军去抬啊?收兵回营比较好理解,为什么单单是一阵大雨之后才收兵呢?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动了动嘴巴竟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腆着老脸对着她发笑。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哦?这炮的确很重,必须要有十万大军去抬才行。不下大雨无法收兵,只有下过大雨后,才可收兵。
要是十万大军都去抬那个炮,那个炮得多大啊,这骈句诗说的也太不现实了
阿芬,这首骈句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越问越没法解释,嘿嘿哦?你背的这么熟练,难道不会解释嘛?
嗯,真是有点儿不太会解释,嘿嘿作者姓吕?
嗯,姓吕。
是双口吕还是马户驴?
我一愣,忙道:当然是双口吕了。
哦,这么说作者和你一个姓?
当然了,嘿嘿,都是姓吕。
作者的名字是三个字?
嗯,三个字。
是不是叫吕大聪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话音刚落,立即醒悟过来,忙道:不,不对,不叫吕大聪。
她脸色忽地绯红起来,抬起粉拳向我袭来,口中说道:吕大聪,你撒尿就撒尿,还敢骗我说是骈句诗,哼。
我日,这丫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我玩呢,我忙往后闪身,躲过了她的粉拳,她立马又起脚,伸腿向我屁股踢来,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肉腿向我屁股飘来,我便不忍心再躲了,急忙转身,将身子掉了个个,没用屁股而是用裆部迎向她的白腿。
她一看我不但不躲,反而迎着上来,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想停止踢腿的动作,但由于惯性使然,还是被我挺着裆部迎了个正着。
我的裆部和她的白腿刚一接触的时候,倍儿兴奋加性奋。
花小芬虽然自个儿卸去了不少力气,但惯性的撞力仍是震的蛋疼了起来,使我不由得双手抱住裆部蹲在了地上。
花小芬急忙趴过身来,惊慌地问:踢疼了么?
我用力憋住一口长气,过了几秒钟后,感觉蛋不疼了,才道:没有踢疼,而是震的疼了。
讨厌,你怎么不躲开啊?
你的腿太白了,我不忍心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