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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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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蜕变(完)作者:indainoyakou

    小悠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暑假第一周就被带到乡下叔父家度过。这是他上国中后第一个暑假,被迫和新认识的玩伴分开固然难受,最要命的是叔父家什么也没有──除了一栋老旧的透天厝、一个每小时擦上十次汗的叔父,就只剩下满满的田地。

    要一个在都市长大的孩子从这乡下中的乡下寻求乐子,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叔父深知这个道理,于是他对小悠尽可能宽待,除了吃饭时间外都不去干涉他自得其乐或随口抱怨。

    相安无事的日子来到第三天,叔姪俩那缓慢磨合中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首先是小悠。

    入住叔父家的第三天深夜,小悠悄悄地从他位于二楼的房间来到三楼,右手边是叔父的房间,左手边是放了洗衣机的半阳台。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阳台遮雨棚前,在那台乳黄色的老旧洗衣机旁有两个竹篮,一个放他的髒衣物,他忽略了它,来到另一个专放叔父那堆还没洗的衣物篮,翻出一件飘散出浓厚汗臭味的黑色三角裤。

    光是拿着带有气味的成年男性内裤,小悠的脸蛋就迅速漾起两团甜甜的红晕,眼皮半垂了下来,整个身体宛如被从内部炙烤般发烫。他迫不及待地脱下短裤,接着将内裤退至膝盖,露出小小的肉棒。

    长约五至六公分的短小肉棒有着覆盖住整颗guī头的包皮,皮质白嫩光滑,带有内裤布料的味道,唯独包饺子般拧起的包皮口飘出淡淡的尿骚味,这是因为尿尿后仍有少许滞留于尿道的尿液在这之后流至包皮口内侧之故。

    出生至今未曾退开的包皮下,伴随岁月缓慢累积着耻垢的guī头飘出另一股不那么浓烈的异味,包皮内侧的湿润似乎正是为了掩饰guī头真正的味道,因而在皮口散佈无关紧要的尿骚味。

    无论如何,这股尿骚味是小悠最近才熟悉起来的味道,当他一手拿着父亲──抑或是叔父的内裤时,另一手就会抓弄起滑嫩的包茎,并在肉棒勃起时,用指腹压蹭微湿的包皮口内侧、再吸嗅手指染上的骚味。

    一边透过内裤感受着成年阳jù若有似无的存在感,一边抚摸自己的yīn茎、吸入性器的气味,小悠在这种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害羞行为中认识到了性快感。

    一旦身体火热起来,脑子彷彿也变成只有快乐二字的浆糊状。

    他随意倚靠在斑剥的墙边,两腿稍微敞开,包茎肉棒昂扬至八公分长,粗度也增长了些,已经是可以被手掌握住并加以套弄的尺寸,但还不至于破坏包茎呈现的光滑感。

    “嗯嗯哼!”滋、滋、咕滋、滋。

    轻盈的手淫声中,包皮口内侧湿润的部分偶尔会挤弄出咕滋或咕啾声,让这根还不懂得射精与分泌淫水的稚嫩肉棒也能奏出成熟的声响。

    大部分时候,仍是由小悠压抑的呻吟与手掌和yīn茎的磨擦声代而响之。

    “嘶呜嘶、嘶嘶呜呵!”当他把叔父的髒内裤移至鼻孔前、随着越发舒爽的手淫闻起成年男性的原味内裤时,含蓄的吸嗅声与激昂的短鸣也加入愉快的自慰协奏曲中。

    男人的体味与汗味,是小悠在有限的探索范围内最容易接触的气味。

    和在学校闻到的味道、和玩了一天所积聚下来的气味都不一样,唯有父亲搁在待洗衣物中的那股味道能够吸引他。

    他那聪明的小脑袋知道这并不是父亲的缘故,仅仅是因为自己对这样的气味有所感觉罢了。

    所以当他拿起叔父的内裤时,脑内并非联想到父亲,而是叔父的身影。

    小悠对于叔父没有特别的情感,唯有身体热情到驱使他偷偷摸摸地手淫时,叔父的容貌、体型、味道等等才都产生特殊的意义。那是一个成熟的男性所具备的特质:带有皱纹的历练神情、宽大可靠的身材、浓郁的汗味。

    在他容易耽溺于快乐的脑袋精明到能去思考男人的长相、肌肉、体毛之类的事情以前,这三种特质就是成熟男性的符号──令他欲火焚身的强大符号。

    “叔叔父不行嘶嘶、嘶呵呃!”说起来,这些内裤并没有太多令人直接联想到性器的东西,因为在诸多充满男人味的气味当中,汗味佔了绝大多数。

    其次是体味。

    再其次是叔父吸烟时留在上头的臭味。

    能够自然而然在小悠脑海中勾起阳jù图案的,其实多半是内裤本身的形状。

    因此,当他忘我地吸嗅内裤上的汗味时,并非陶醉于阳jù妄想,而是叔父残留在他脑海中的整体印象。

    他可以被忽然使坏的叔父抱紧,用那身充满汗味的黏腻身体磨蹭他,两人互相闻着彼此的体味或者想像叔父坐在电视机前的木头摇椅、开着腿午睡的姿态,而他正被发着春梦的叔父压着头、深埋于两腿之间。每个场景变换时,他会短暂地从妄想世界中跳脱出来,神经质──而又期待着什么似地,望向左手边的叔父房间,模糊地瞥个一眼,再度回到令他发汗的愉悦幻想中继续手淫。

    这个阳台其实有很多可以回避楼梯间射来的视线,但他选择能够直接被窥伺的墙边,却又矛盾地对叔父的房门怀有两种相反的期盼。

    要是被叔父发现他正在自慰,他一定会因此讨厌叔父的;然而他又奇怪地享受着东窗事发的可能性。

    或许是肉棒被手心套弄得太舒服了,他才忍不住幻想任何糟糕的发展。

    不管怎样,他已经无法停止吸嗅叔父的内裤、无法停止自慰了。

    “叔父!叔父!啊啊嗯!”滋、滋、滋咕、滋咕滋啾。

    快速套弄着包茎肉棒的小悠双腿彆扭地夹紧之际,最为强烈的快感冲向肿胀的guī头,他的手心离开了一颤一颤的肉棒。

    甜美的包茎肉棒看似就要射精,却始终只有越发微弱的颤动,并维持极度可口的姿态逐渐萎缩,最终缩回未勃起前的尺寸,但是guī头的充血要比肉棒整体慢些才消退,以致于出现guī头特别硕大的奇景。

    “呼呼!”没有精液、没有分泌物,日光灯管映照下的包茎依旧是如此光滑而干净无瑕,唯有半充血的guī头仍执拗地将薄嫩的包皮撑出小小的伞状,并向任何一道集束于其身的目光展现出微微凸起的冠状沟痕迹。小小的惊喜随着充血解除而迅速消失,这是个小悠本身都未察觉的魅力。

    和叔父两人热汗黏腻地拥抱着、吸嗅着的之后呢?给发出梦呓的叔父压着头顶、闻着浓厚的大腿内侧之后呢?小悠已不再关心这些妄想。

    不如说他还十分厌恶残留在脑海的幻想画面。

    他终究是个十三岁的男孩子,对于性的探索还处于充满好奇的开端,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品味过多的刺激。

    只要舒服过了,一切就都失去意义了──直到下次欲火燃起前,他都不愿再与“大人的东西”有所牵连。所以小悠在肉棒彻底疲软后,是相当反感地把叔父的内裤扔回竹篮内。

    该塞回原位吗?不,那太噁心了。

    他甚至不想再多碰那玩意一秒钟。

    草草地关了灯后,他就逃难似地躲回楼梯间。叔父的房门虽然敞开,此时此刻对他而言是毫无意义的。

    但他仍然产生某种程度的戒心与好奇心,试着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推开房门、朝里头望去。

    确认叔父正打呼熟睡,才安下心来替他关上门,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去。

    当二楼关门声响起,小悠的部分结束了──而其实根本没睡着的叔父才正要开始。

    这个男人从未如此天人交战过。他的妻子在结婚第二年就跟人跑了,十五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乡下地方守着兄弟们都不愿继承的父业,忠厚老实又憨笨就是讲他这种人。

    对他来说,人生大概就是一个人种种菜、过着不至于饿死的日子。

    但是小悠却破坏了这平静而无聊的日常。

    在替哥哥照顾孩子以前,他唯一的泄欲方式就是透过镇上买回来的色情光碟,窝在电视机前一个人消消火。

    偶一为之的妄想顶多是色情片里的女性,再也没有其他了。

    今晚他本来也是打算等到小悠熟睡,再自己悄悄地到一楼车库去看a片打手枪。

    没想到在他这么做之前,小悠就上楼来做了那件事。

    透过宽不足两公分的门缝,藏身于黑暗中的他窥见了在阳台遮雨棚下享受自慰的小悠。

    不只如此,小悠还闻着他的内裤。

    那件朴素的黑色三角裤,毫无疑问是他的没错。而且还是从洗衣篮里面拿出来的。

    也就是说,小悠是在闻内裤上面的气味。

    是在闻他的味道。

    他并非没有意识到小悠是个男孩子,事实上他打从一开始就注意到那孩子的yīn茎了,只不过那根yīn茎──该怎么说才不会觉得奇怪呢──对于没念什么书的他来说,最直接的联想就是同居一年的妻子的肌肤。或许回忆美化了太多细节,不过当下他确实感觉到,小悠的白嫩yīn茎有着妻子、进一步来说是女性的阴柔感。

    这股阴阳怪气的感觉导致他并不认为自己所偷窥的是单纯的男性,而是个尚且无法介定性别、但生理特徵属于男性的孩子。

    总而言之,他合理化偷窥的动机,说服自己继续看下去。

    “呼!”粗鲁的喘息声并未传至小悠耳中,小悠仍然像是捕捉到什么似地望向他,令他握着肉棒的手忽然一紧。那只是在切换妄想场景中突然展现的神经质罢了,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等到小悠继续嗅着内裤手淫,他才放下心来,眼神重新徘徊于小悠享受的表情和快速动作的右手,同时抚弄起自己那根隐藏于黑暗中的阳jù。

    “呼!呼!”随着小悠的状况越来越接近高潮,他那偷偷摸摸的自慰也舒服得不得了,滋滋啾啾的套弄声与淡淡的腥味将这场偷窥点缀得更加梦幻。

    他将自己的手淫声幻想成小悠自慰的声音,把这股从跨下升起的腥味当做是小悠的肉棒气味,凝望着、抚弄着,喘息声是越来越急促。

    “呼呜!”小悠夹紧了双腿的动作彷彿正告诉他高潮已至,于是他也对着浑然忘我的小悠射精了──火热的尿道传来前所未有的顺畅感,累积数日的精液迅速从guī头喷出,射了他整件内裤一片黏热腥臭。

    当小悠开始草率地收工,他也急忙窝回床上,抓了三张卫生纸探进内裤中随意刮了刮,在脚步声逼近时停下动作、屏息以待。

    房门敞开的细微声响传入耳中,使他那紧紧压在手心内的肉棒再度昂扬。本来急欲拭去的精液腥臭味,又在他错乱的期待下飘扬开来──只是小悠早早就关上门,没能嗅到他透过手淫制造出来的浓郁气味。

    小悠回房了。

    他的肉棒冷静下来了。

    房内的欲望却还持续蔓延着。

    他脱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无力地坐在床缘,脑海一掠过小悠自慰的身影,老二就随之产生反应。

    他知道不该这么做──但是小悠的行为让他再度体认到自己的孤独,体认到自己还是存在着欲望。

    于是他再次握紧越发硕大的阳jù,想像着小悠手淫的光景,于黑暗中再度射精。

    他希望失序的一切能随着射精和充足的睡眠回归正常。

    直到坠入梦乡以前,他的脑海都绕着手淫的小悠打转。§不为小悠所知的夜晚过去,一切终于恢复正常──不,这只是白昼展现出来的假象。

    当他察觉到时,他人已经在赶小悠睡觉的数分钟后来到三楼阳台,假藉吸烟来对小悠的髒衣服挺起再也无法压抑的阳jù。

    一根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烟味触及二楼房间的时间也相当短暂,小悠或许会神经质地猜测他在阳台干些什么。不,这样的臆测应该是他的内心在搞鬼。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拿起小悠的天蓝色三角裤,依样画葫芦般嗅着上头的汗味与清淡的尿骚味,套弄起激情胀大的肉棒。

    必须快点结束、快点回房、快点了结这股奇怪的想法──他紧张到完全没空去享受手淫的快乐,却也因此产生未曾有过的充盈感。

    最后他在内裤上射了精──不是小悠的内裤,而是他穿了整天、累积满满汗臭味的咖啡色内裤。

    他将沾满浓稠精液的内裤放置在自己的待洗衣物堆上,快步回到房间内,心跳不已地等候着楼下传来的声响。

    但是今晚小悠并没有离开房间。在这之后的隔天,他一样弄了件沾满新鲜精液的内裤,小悠依然没有上楼。

    当他开始怀疑这一切只是场梦的时候,楼下终于有了动静。这是他第三次弄出沾精内裤,自慰的同时也在心中盘算着,若小悠再无动作,他就不再这么做、强迫自己回到一如往常的生活。

    如今小悠却像是回应他的心思般上楼了。

    房门轻敞,他紧张万分地躺在床上,只待脚步声进入阳台,就小心翼翼地移动到门缝前。

    在此之前,他的阳jù已经因为小悠的脚步声而勃起。

    “呼”小悠的吐息若有似无地隔着墙壁而至。

    但他不确定小悠是不是还守在门外,深怕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吓跑那么可爱的孩子。

    他等了又等,老二不断撞击着  被窝,还未亲眼看见小悠的身体,就已激昂到急欲解放了!等到阳台灯光亮起,他终于能够怀着紧张期待的心情摸黑下床,来到透出光亮的门缝前。

    小悠就像说好似的靠在那面给灯光打亮的墙壁上,像个专为他演出的美人,一举一动勾得他失魂落魄。

    “咦?”小悠疑惑着,并未考虑太久,他拿起了令他感到困惑的那件内裤──使人联想到游泳池的红色三角裤,上头残留着过于明显的精液痕迹,中央一大块都还湿湿黏黏。

    他下意识地望向叔父房间,对着那道深邃的隙缝若有所思地歪着头,甜甜的红晕柔化了诸多尖锐的猜测。短短数秒间,他感觉到自己和叔父的房间产生了某种令心头雀跃的连结。当然,这时候千万不能直接解释成“叔父特意为我准备了这件内裤”──这会吓到对于性快感处于一知半解的他,所以他的脑袋刻意绕了个九弯十八拐,给予这件沾精内裤相当梦幻的解释:独居而寂寞的叔父是会自慰的男性,渴望手淫的他碰巧发现了叔父自慰的证明。

    小悠非常满意自己的说法,也就不再去质疑这件内裤的来历。他的目光从叔父房间移回沾精内裤上,吞了口口水,注视着成年男性的精液同时脱去裤子和内裤,让勃起的包茎肉棒出来透透气。

    然后,他两手捧着飘散出腥味的红内裤,慢慢地将脸贴了上去。

    “叔父的精液嘶嘶嘶呵嗯!”富含羞意的短鸣上扬之际,映着光泽的包茎肉棒跟着舒服地弹起,再随着一记叹息边抖动边垂下。

    “叔父叔父的嘶嘶!嘶!嘶嘶!呃、呃呵!”一次、两次、很多很多次的颤动──小悠越闻越入迷,嘶嘶的吸嗅声越来越明显,yīn茎翘抖的次数也不断攀升。

    当他双眼迷濛地看向天花板,似无意识地敞开嘴唇、伸出舌头时,包茎肉棒已完全硬挺成一根可口的肉竿,火热到再不加以触摸就会烧起来的程度。

    小悠握紧了炽热的包茎肉棒,舒服地仰首蹭弄着墙壁,紧密包覆住上半身的薄衬衫冒出了两颗小小的突起物,那是伴随手淫动作而勃起的小乳头。他没有注意自己的奶头勃起了,也没空去搭理胸口,现在他得加速磨蹭yīn茎,剩余的一只手必须将湿腥的红内裤拿到脸上。

    “嗯嗯嘶嘶噜!嘶嘶噜嘶嗯嗯!”舌尖传来鹹涩滋味时,他才发觉自己情不自禁地舔起了内裤湿润处──无意间突破了这层阻碍的激动之情,让他更加积极地以舌头舔舐湿臭的内裤。

    不一会儿,整件内裤都垂放在上仰的脸蛋上了。

    “嘶!嘶嘶!嘶呵!嗯!嗯噜!嘶噜!嘶嘶嘶、嘶叔父叔父!”柔滑地渗入味觉的苦味、直冲鼻腔的腥味,这些小悠初次接触到的刺激让黏糊糊的脑袋嗨出了新高点。滋滋地套弄着yīn茎的手越发用力,喘息与舔弄声失去控制,小悠再也无瑕顾及是否会被发现了,他只想在成熟男性的精液腥臭味包覆下舒服地高潮,而那就是现在即将到来的欢悦。

    “啊!去了!要去了!叔父啊啊!”直到高潮前一刻才冒出来的“被发现的话该怎么办”以及“被发现的话就糟糕了!”两股想法交错在一块,让小悠喊出的呻吟比先前都更明显,就算隔着房门,只要安静下来肯定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有股豁出去会更舒服的感觉,姑且不论这是否只是快感当下的错觉,总之他扬声喊了出来。

    把脸埋在沾精内裤中迎来高潮的小悠,在成熟精子的围绕下,确实体验到了以往不曾感受到的高度欢快。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包茎肉棒也会射出精液──事实上唯一的湿润感依旧只有被尿液浸湿的包皮口内侧。

    “呼呼呵”小悠的包茎肉棒开始萎缩成甜美的形状,充血的guī头将包皮延展出成熟阳jù的外型,只可惜没多久便回归小巧可爱的稚嫩原貌。

    yīn茎完全缩小,小悠也开始神经质地厌恶起沾精内裤,是时候该躲回床上了。

    当阳台熄灯时,窥尽一切、并悄悄地跟着小悠一同射精的叔父已经灵活地缩回被窝,可是他的精液却滴落在门缝间。这不打紧,因为今天的小悠就像做了特别蠢的事情似的,仅仅简单地确认他在打呼就急忙阖上门下楼去了。

    就算真的被小悠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也只会被当成沾精内裤残留在鼻间的腥味吧!§首个周末来临。这天一早晴空爽朗,午后下了场短暂的太阳雨,是隐藏秘密的好日子。

    小悠的父亲于上午十点二十分抵达,父子俩旋即前往陌生的市区晃到傍晚,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透天厝。

    半只烤鸭加上叔父准备的四菜一汤,这顿晚餐吃得三颗肚皮都圆滚滚地胀了起来。

    从饭后到兄弟俩小酌之前,小悠不只一次向父亲表达想回家的想法。

    他是已经开始习惯叔父家的悠闲步调,但毕竟年纪还小,要他与无聊二字和平共处并不是件易事。

    此外,他与叔父之间──也就是夜晚那种并无特别“交集”的“交集”──相当程度地左右了他的想法。

    无庸置疑地,只要小悠继续待在这栋屋子里,他就一定会再做出吸嗅叔父内裤的愉快之举。光是想像自己这么做的样子,就令他心跳加速、面河邡赤,飘移的目光时不时扫向手持啤酒的叔父。

    他必须确认叔父没有起疑心,否则会让他有股被看穿的感觉。所幸,叔父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综艺节目上,他才能对不合时宜的性幻想欲拒还迎。

    既然小悠并不讨厌继续体验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为何想透过回家来中断这一切呢?他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矛盾之处,自然无法品味性欲和理性相互拉扯的箇中滋味。

    但是他懵懵懂懂地理解到有个界线存在于脑海中,他希望藉由失败的反对来确立秘密的正当性。

    当他了解到其实自己是希望反对无效的结果,后面提出的藉口就没那么有力了,好像只是在打打消化赛。

    假如父亲真的被他说服了,反而是种麻烦。

    这晚,小悠认识到自己的另一面,并为此暗自雀跃。他看着父亲的车子驶向山路的彼端,车尾灯伴随着捕蚊灯传来的滋啪声响消失,蝉鸣渗入他那揉合了诸多情绪的脑袋,使那对清澈的眼睛所窥见的世界换上不一样的色彩。

    叔父的透天厝漆上了他不常接触到的紫红色光亮,那是隐密、性感与快乐的颜色。

    §小悠偷上三楼阳台的次数变频繁了,第二周的周二、四、六都有动作。

    理所当然地,这个礼拜每天都有新鲜的精液内裤等着他,漆黑门缝的后方也有着与他一同自慰的阳jù。

    每次他利用沾精内裤自慰后,都会神经质地确认叔父房内的状况,非得听见沉重的打呼声、看见黑暗中规律起伏的肚皮方才罢休。

    这个周末,小悠不再向父亲埋怨乡下的一切,也不再孩子气地说什么想提前回家。

    做为乖乖留在叔父家的交换条件,他在书店挑了几本书要父亲买给他:一本对国中生来说用词相当火辣的励志书籍,一本魔幻小说的上册,一本缩写版的美式文学大杂烩。他希望透过三种不同取向的选书,来表达自己正处于人小鬼大、孩子气以及小大人的三合一状态。不,还是不要那么清楚得好。

    总而言之,只要让父亲感觉到他有所变化就足够了。

    到了第三周,小悠变得比前一周更常抚摸他的yīn茎,脑袋瓜也更常与叔父这名成年男性的性魅力纠缠打架。

    但说实在的,充满精液腥臭味的阳台似乎不再那么令人着迷了。

    周三夜晚,他摸黑爬上三楼时,开始觉得应该要停止这种行为。

    不,突然间停止也太强人所难,或许得从调整自慰场合着手。

    现在他变得会趁叔父下田时偷偷在二楼房间自慰,或者坐在一楼车库通往二楼的楼梯间来点无伤大雅的性幻想。

    周一的午后,他曾溜进叔父房间,试着坐在那张天天汲取成熟男性汗水的床铺上,露出他的包茎肉棒,让身体被充满房间的淡薄臭味包覆着。

    这么做非常刺激,甚至与沾精内裤带给他的刺激度十分接近。

    可惜他无法待太久,因为叔父一个下午可能会进屋好几次。

    周二他也这么做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使他偷闻叔父的枕头,闻上头残留的较重的气味。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令人心儿猛颤的探索要比偷翻内裤有趣、也兴奋得多。

    这也是为什么他认为自己该停止收集阳台的秘密。

    但是,有所变化的并非只有小悠。

    对他来说,这些夜晚或许只是一个男孩子不为人知的性探索,然而这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今晚并没有沾精内裤。

    取而代之的,是在兴奋状态下不得不处理的疑惑。

    欲火难耐的小悠置身于气味平淡到无法让他坦然脱裤的阳台,靠在平常那既危险又刺激的位置上,思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原本,只要他自己慢慢转移目标,沾精内裤的存在与否就不是太大问题。可是现在他一心都悬在那件可能是黑色、红色或者咖啡色的内裤上,越憋越急的欲火需要上头沾有新鲜精液的内裤来排解,这让他陷入非常不安的猜想。

    ──叔父发现了什么吗?紧接着,鼓动不已的私处促使他赶紧替自己找个藉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同时,将自己对叔父的猜想模糊化。

    ──是叔父先自慰的,不是吗?这个藉口让他的罪恶感减轻不少,越发旺盛的欲火烧得是更理直气壮了。

    既然他为自己开闢出继续停留在三楼的选项,无论胸口还有多少不安,他都要一探究竟。

    实际做法很简单,就是和先前一样,探头到叔父房间内确认是否有打呼声。

    不同之处在于,以往是自慰后确认,这次是确认后自慰。

    如果叔父一如往常地呼呼大睡,他就要视现况为不幸的意外,用竹篮里的其它衣物来完成手淫。

    小悠草率地拿定主意,便从墙壁上弹起身,原地做了两趟深呼吸,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三楼房间前。

    屏住呼吸。

    轻轻地推开房门。身体缩在墙壁后方,只有头探进闷热的房间中──“呼!呼!”里头传来了相当低沉而急促的呼吸声,小悠吓了一跳。

    不过因为声音是从床头传来的,并非就在身旁,所以他仅仅嚥下在喉咙打滚的口水,继续观察里头动静。透过阳台微弱的灯光,他看见了棉被中央迅速摆动的动作,在大脑将之与自己躲在被窝里自慰时的景象划上等号前,他就先联想到手淫。

    不光是喘息与动作,他还听见了棉被底下发出咕滋、咕滋的挤弄声,就像洗澡时用沾满肥皂的手心迅速磨擦手臂的声音。

    ──像叔父那样的成熟男性,自慰时就会弄出这种声音吧?比方说手里握着的肉棒沾上精液不管被窝里头的真相为何,脸红心跳的小悠都认定那绝对是手淫动作。

    他的眼睛再也离不开规律摆动的被窝,耳朵也只听得见低沉喘息声和咕滋咕滋的湿润套弄声;他相信自己正窥伺叔父的自慰时光。

    这本该是在他登上阳台之前发生的事情,如今却在眼前活生生地上演。

    他的呼吸渐渐失控,心跳越来越快,磨擦着墙壁的包茎肉棒亦激动不已地弹动着,身心都澎湃了起来!“呼!嗯!嗯!呼!”听着那道比平时更加粗重的呼吸声,小悠那探进短裤内的右手握住了热腾腾的包茎肉棒,配合叔父的声音展开套弄。

    这是他首次全程看着身外之物来自慰。

    自己的yīn茎只能透过掌心来感触,反而使他更能投入棉被的摆晃。

    但是这还不够。

    虽然咕滋滋的声响比稍早更明显,黑暗中的自慰动作也更激烈,不过阻碍仍稍嫌得多,小悠没办法将视觉与听觉上的刺激悉数转换成手淫的动力,套弄时总有股抓不对点的挫折感。

    这个问题在叔父掀开棉被、准备进行最后冲刺时应声瓦解。

    “呼嗯!呼!呼喔!”咕滋!咕滋!滋!啾滋!啾咕!下半身只穿着一件三角裤的叔父,是整个右掌伸进高高搭起的股间帐篷内抓弄着阳jù。

    小悠对轮廓清楚起来的男人私处睁大了眼,握着包茎肉棒的右掌有意无意地学起叔父右手的抓揉方式,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恢复成连贯套弄,他又跟着前后抚摸yīn茎,好像正给叔父带着一起自慰。

    这下刺激足了,小悠的包茎肉棒处于随时都可以冲刺的状态,只等叔父那根将内裤撑到变形的阳jù射精。

    他没办法再配合叔父的手淫动作,成年男性的阳jù拥有的耐久力超乎他的想像,何况那还必须忍受如此强烈的磨擦敬佩叔父的性能力之余,他对成熟且强壮的阳jù是更加憧憬了。

    “呼!呼!呼啊!哈、哈啊!”来了!房内喘息声上扬并转弱之际,咕啾作响的变形三角裤随之升抬起来,小悠抓紧机会蹭弄热呼呼的包茎肉棒,屁股跟着轻轻往前挺──飘出淡淡尿骚味的包皮口贴上温冷的墙,当某股液体自黑夜中的帐篷顶端溅出时,他就好像学会了射精般,从快感奔腾的下体感受到一股呼之欲出的炽热快感。

    快速增温的酥麻汇聚于小而烫的包茎肉棒上,从极致舒爽的两秒钟开始,小悠的yīn茎以每秒两下的颤动频率渐渐放松;到了两秒一颤时,锯齿般的激情曲线变得平滑,情绪的触角也沉入浓稠的罪恶感中,将单纯的罪恶感搅拌出秘密即将被揭晓的恐惧,对这股恐惧束手无策的他只得以愤怒来武装自己。

    小悠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高潮后感到生气,只知道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他松开染上yīn茎气味的右手,顾不得阳台灯还开着、叔父房间的房门还敞开着,急忙下了楼,回到房间内,上锁。即便如此,他仍为自己感到羞耻,从肮髒的自慰中体验到一股不至于痛苦、但相当不好受的反感。

    这感觉在胸口盘踞好一段时间,终于冒出一株让他不得不正视的新芽。

    小悠心中存在着一丝与叔父进一步发展性关系的想法。

    确切来说,是想和性器成熟的成年男性发展关系。不过因为周遭也只有叔父,所以他思索这则问题时,预设对象总是叔父。

    躺在干净无味的床铺上,熄了灯,脑袋乱糟糟的小悠彷彿坠入闷热的黑夜,远远眺望着那座形状粗暴的帐篷。

    只要走近,想必会闻到令一心想触摸yīn茎的自己欣喜若狂的腥味。

    又湿、又滑、又浓厚的东西。

    成年男性的精液。

    小悠直到睡前都惦记着今夜在叔父房间所窥见的光景,他也搞不懂自己应该去厌恶还是迷恋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叔父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已经强烈到他再也无法视若无睹。

    同样面临冲击的,还有在小悠逃回房间后默默起身的叔父。

    这个男人正犹如盼见明月的雄狼,忍不住向内心的天光仰首嚎叫。

    对于老实人性格的他而言,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一连串脱序导致的成果,是以往的他不曾想像过的发展。

    从意外的窥伺到以精液内裤为饵,再到引诱小悠窥见自己的自慰场面,一切顺利得彷若发梦,却又是不容质疑的真实。

    事已至此,停不下来了。

    小悠已经彻底上钩,即使他胆怯收手,也无法阻止纯真的姪子继续对性的探索。

    再说了,现在可是他唯一仅有的机会,错过眼前的良机,他还能再与谁发展出亲密关系呢?他毕竟是个孤独的男人,没理由放过偶然间铸下的美妙过错。所以,故计重施是不可避免的──而这次,他要让小悠主动对他更进一步。

    燥热的周四过去。

    静谧的周五过去。

    到了飘起夜间细雨的周六,二、三楼楼梯间终于传来动静。彷彿做了亏心事般、接连两天只敢趁叔父外出时或躲在自己房间里自慰的小悠,内心的罪恶感、不安感以及好奇心重新取得平衡,驱使他的双脚踏上冰凉的绿色磁砖,在包围住整栋透天厝的柔和雨声中登上三楼。

    首先是阳台。

    在打开阳台灯以前,小悠就隐约有股不会再看到沾精内裤的预感,尽管如此他仍为此心跳加速,身体的每吋肌肤都感受到温热的刺激感。

    灯光亮起,竹篮内果然没有沾精内裤。

    小悠先是感到轻微的失落,接着涌现一股强烈的雀跃。──叔父今天也还没把自慰过的内裤扔进篮子里,或许现在还“来得及”仅仅是回想叔父手淫的画面,短裤下的yīn茎就被迅速涌出的肉欲给沖顶起来,小悠的眼皮也微微垂降,撑起红伞的双颊滴下一枚鹹鹹的汗珠。

    他吞下越积越多的口水,喉咙一暖,双腿随之步向敞开一条细缝的房门。这次他有记得关灯了,虽然这会让窥伺乐趣减轻不少,不过若是因为灯光弄醒了叔父,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小悠对自己的慎重报以满足的浅笑,摸黑来到房门前。

    从里头听见低沉打呼声的瞬间,胸口顿时冒起许多微痒的泡泡。

    叔父睡着了,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与期待──小悠悄悄地潜入房内时,压根不晓得他的目标也跟着悄悄地转换。不知不觉间,他那受到性欲操弄的小脑袋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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