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邓小亮金银失窃

们回来了，赶过来请大家去吃饭，见大家都做好了。于是从家里拿来了酒，童三灵是吃素的，陈员外烧了几个素菜拿了过来。大家正吃得开心，邓家岙的邓族长过来了说：“昨晚，邓小亮的金银被盗走了。他们俩口子哭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一听到你们回来的消息，马上赶来。”

    大家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了。邓大草草地吃了一点，就向邓族长了解这事的来龙去脉。邓族长说：

    “那天深夜，听见有人敲门，我起来，听是邓小亮挑了一担绳子回来了，人瘦了一圈，两眼深凹，进门后倒头便睡。我问下面洞里的事，他半句话都没说，我老伴烧了碗荷包蛋让他吃了。他整整睡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才起来，起来后从未讲起洞下的事，他虽然不讲，但我知道，洞下是个极凶险的地方，是个险象环生，九死一生的去处。当然我也知道没有你们，他是回来不了的，”

    邓大问：“他回来后赌场去过没有？”

    邓族长说：“他回来后那里都没去，整天都呆在家里，小夫妻俩关系也很融洽，从不吵架。他有黄金白银的事，我们根本不知道，直到被盗走后找们才知道。……”

    “现在还有谁知道？……”

    “就我们吧，因为我们是他的父母。他本来话就不多，这段时期话语更少了，一般不是家里人，就不会知道的。”邓族长说。

    “今天晚啦，你也先回去，我们明天一早就去。这事不要对任何人讲。黄金白银丢没丢还不知道呢。有句老话讲得好：‘财不可露白，露白要赤脚！’你赶快回去把，跟家里人讲，别外传。”

    送走邓族长后，杜巫婆拿出夜明珠给大周、小周、邓大每人都一颗，大周、小周说：“不要。”

    邓大说：“我们都一视同仁，你不要，是你个人的事，你可随便送人。但要注意影响，这个东西毕竟跟其他物件不同，它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贵不可言。所以拿着这东西注意保密，稍有不慎定会招至杀身之祸。……分了之后还留下两颗，先保留在我这里。我们整天打打杀杀，好在都旗开得胜，倘若今后碰到对手，势均力敌，那么，该化钱的地方多得去了。后路不得不防！所以这两颗留着作公有是应该的。……”

    大家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大家漱洗完毕，草草地吃了一点，作法竟一路向邓家岙飞去。须臾之间便到了邓家岙。大家按下云头，下到地面上来。

    进了邓族长家，邓族长和他老伴正在吃早饭，他的小孙子刚喂饱在一边玩耍。邓族长说：“他俩还在睡觉呢。”说着，放下手中的碗筷，用高八度的声音叫着：“儿子啊，邓大法师来了呢，你们快起来啊！”

    一会儿，邓小亮揉着双眼打着哈欠出来了。见是邓大他们说：“上半夜不知怎么啦就是睡不着。到快天亮了才睡。”

    邓族长在一边说：“看你这点出息，籽麻大的小事就睡不着？”